吧？”

“掌门一定要平安，镜山河一定要平安啊！”

......

默风堂前，苏甯弦微微俯身，抬起了沈雁杳的下巴。

“你听见了吗？那些弟子的哀嚎和哭声。”

沈雁杳别过脸去，不愿看她，可脸色却迅速苍白了下去：“...你做了什么？”

“只不过放了几只小鸟陪他们玩玩，别担心嘛。”苏甯弦笑道，“你看，他们已经布好结界了，多懂事，没人来打扰我们了。”

此时此刻，沈雁杳的左右肩膀都已经被枯藤贯穿，枝蔓缠住她的手脚，把她整个人吊了起来，血流个不停，在地上蜿蜒辗转。

“怎么，你想回去？瞧瞧你这副样子，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能保护谁呢。”苏甯弦道，“我也没想到，你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如今的沈雁杳，根本不堪一击。

“我变成如今这样，多亏了你。”沈雁杳说道，“你若是不入魔，我还能再苟延残喘几年。”

“那我可就没命了。”苏甯弦站直了身子，看向一旁的苏陵游，“阿陵，你是不是也很好奇，那么厉害的掌门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

苏陵游坐在一把椅子上，被藤曼绑了个严严实实，脸色十分难看，他瞥了一眼沈雁杳，什么都没说。

“别急。”苏甯弦放软了声音，“阿姐全都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