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远处有人大喊:“三头领越墙逃跑了,快追呀!”
张德昌喊道:“快追啊,绝对不能让他跑掉!”
自己提刀朝三头领逃跑的方向追去。
李白担心大头领一个人对付不了三头领,提剑也跟着追了过去。
槿香担心李白不熟悉路况出现状况,猛地站起身来,也紧紧跟了过去。
女子救助队的几个人担心槿香一个人势单力孤,也赶了过去帮助她,苏香玉只好留下来照看菊花嫂子的尸体。
三头领一回头,发现有一大群人在追杀他,撒丫子没命地逃跑,慌不择路之间踩在湿滑的绿苔上,脚下一滑,咕噜咕噜滚落到湖里去了。
啪!湖面上溅起了一朵巨大的白色水花。
“嗯,这就好办了,你小子逃不掉了!”张德昌乐道,大声呼唤,“弩箭兵兄弟快过来帮忙啊!”
马上有人传话:“请弩箭兵兄弟快过来帮忙!”
两名弩箭兵闻讯赶了过来。
李白最恨为人不忠的小人,把三头领也看成了自己的死敌,生怕他从水里逃跑了,顾不了自身的安危,也从那块石头那里滑落下湖去,挥剑追杀三头领。
槿香和女子救助队的人赶紧朝湖水里的三头领扔石头,让他要注意躲避石头,难以快速逃跑。
这时候,两名弩箭兵赶来了,张德昌大喊:“快射箭啊,射死那个该死的!”
两名弩箭兵瞄准了,朝三头领射箭,两支箭一齐射出。
三头领自然躲不胜躲,“呀”的一声惨叫,被射死在了湖里,不再动弹了。
李白回游上岸,槿香和女子救助队的人立马感到湖边递棍子过去将他拉上了岸。
湖水比较冷,加上刚刚下了大雨,身体淋湿受了凉,从湖里上岸经风一吹,李白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槿香想,糟了,太白先生感冒了,喊道:“赶紧叫太白先生回水寨去烧火驱寒!”
两个弩箭兵赶紧过来,抬着李白快速赶往水寨。
可是,这里离水寨有一定的距离,加上湖风很大,李白全身都是水,等到到了水寨还是病了。
槿香用手一摸,李白发高烧了,非常心痛,就让人在他四周生起了大火,用酒和着秘方药粉给他做推拿按摩,同时,让女子救助队的人给李白煎药。
因为李白水性不是很好,跳湖的时候落差太大,李白呛了水,肺部受到了伤害,岛上没有名贵药材,这更加加大的治疗的难度,延长了治疗的时间。
没办法,槿香只好加强推拿按摩,同时张梓涵自告奋勇坐快船到湖对岸岳州去抓药。
槿香知道,今天太白先生肯定不能跟大部队一起上船登陆了,得留在岛上呆些时日,直到痊愈。
于是,张德昌带领大部队走了,槿香、苏香玉、强子和二雄留了下来,加上几名女子救助队员,组成了照顾太白先生的看护小组。
这样,槿香就成了看护小组的组长。
这时候,作为岛主,苏香玉肯定要做点事情。
自己掏了银子让人给二头领、三头领和四头领收尸,将他们安葬在一起。给菊花嫂子单独起了坟头,立了石碑,召集留岛人员进行祭拜。
湖风呼啸,吹得草木飞舞,尘土飞扬,吹得留岛人员头发飞扬。
苏香玉点了蜡烛烧了纸钱领着留岛人员在坟头拜了又拜说:“菊花嫂子,你太刚烈了,妹妹为你深感惋惜啊。”
随即,倒了三杯酒,撒在地上,止不住呜咽哭泣,肝肠寸断。为菊花嫂子,也为自己悲惨的命运。
槿香料理好李白的事后也过来了,烧了纸钱,倒了一杯酒说:“菊花嫂子,四头领被杀,槿香对不起你。可是,聪明的你应该明白,这是不得已的事情。现在敬你一杯酒,请你一路走好!”
说着,将酒撒在地上,朝坟头拜了三拜,才跟苏香玉他们一道离开。
这时候,张梓涵从岳州归来,采买了许多治疗伤风感冒和肺炎的药物,同时轻描淡写地告诉槿香说:“明天节度使李大人要给我们庆功授奖,被我辞谢了。”
槿香吃了一惊,责备道:“要是为了送药,你随便派个人送过来就是,何必亲自送来错过了授奖呢。”
张梓涵嘿嘿笑道:“难得有这么一个陪伴你的机会,我不想错过了。”
槿香叹了一口气说:“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很难过。我说了,你是个好人。可是,我要报答太白先生,不可能嫁给你,请你理解。”
张梓涵手一摊说:“现在,我没有要你嫁给我呀,我只是想利用这个机会陪陪你而已。”
“这次诏安湖匪,你的功劳很大,节度使大人会赏给你一个什么官职呀?”
“说好了的,是兵马使,只是不去参加授职仪式自然就取消了。”
“兵马使是个多大的官职呀?”
张梓涵笑道:“比县令要大。”
槿香很吃惊:“啊?比你爹的权力都大,那是个大官呀,你傻呀,怎么不去受职呢。别人想要谋这么个职位,多不容易呀。这次行动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必须得到……”
张梓涵打断她的话说:“对于一般男人来说,建功立业确实特别重要。可是,我跟别人不一样,不看重功名,只做我认为有意义的事情!”
说着,拿出任命兵马使的委任状来就要丢进湖里去。
“别丢!以后可以当做护身符呢,”槿香瞪着眼大声大声制止说,“对于一个年轻男人来说,还有比当兵马使更有意义的事吗!”
张梓涵将委任状交给槿香,直视着她的眼睛说:“有啊,对我来说就是跟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可是你一直不给我机会呀。”
“你又来了!”槿香苦让他收好委任状,笑着摇了摇头,“说真的,你出身官宦人家,进士及第,有勇有谋,前程无量,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也是我最最喜欢的这种男人!槿香要是能嫁你这样的人,那是求之不得。可是,我有既定的理想和目标,不能贪图富贵!”
张梓涵哀怨地说:“据我所知,太白先生并没有要求你报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