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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是不是有点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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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昏暗,宋幼宁将黎扶宁紧紧压在案桌上,原本矜贵自持的黎扶宁,蓦地红了耳根,发冠歪斜。

一缕发丝垂于胸前,素来清冷的眸子难得显出几分慌乱。

“殿、殿下……”

她单膝压在他的腰侧,嘴角噙笑,把玩着他垂落的发丝:

“黎大人平日教训本公主不是挺利索的吗?怎么今日反倒畏手畏脚?”

纤细白皙的指尖顺着松开的衣襟滑进去,“还...”

突然在他心口重重一拍,似笑非笑道:“...心跳的这么厉害?”

黎扶宁喉结滚动,身上一阵酥麻,全身上下紧绷。

他下意识去挡不安分的手,却反被她扣住手腕按在案桌上。

“躲什么?”

宋幼宁俯身,发间芳香萦绕在他的鼻尖,眸子里含着春水。

“黎大人三番五次找本宫要名分...”

红唇贴近他耳垂,“现在装正经?”

“是不是有点晚了?”

屋内灯火阑珊,显得他红透的耳朵格外醒目。

黎扶宁别过头去,想要躲开她的视线,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公主..于礼不合。”

“礼?”

宋幼宁忽然笑出声,反倒更加的变本加厉,呼吸逐渐急促:“黎大人夜闯本宫闺阁时...”

蓦地在他锁骨上重重一咬,立即生出了一颗红色牙印,挑衅道:“……怎么不想着礼?”

她满意地感受着身下剧烈的心跳,正要继续挑衅,突然手腕被一把握住,被反扣住。

“殿下。”

黎扶宁唤她,带着克制与隐忍。

“不可……”

他轻轻将她身体推开,自己站了起来,动作温柔却不容拒绝。

宋幼宁眼神迷离,眼里呈现迷惑之色。

“为什么?”

她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他:“黎大人不是说你这个年纪未经过情爱滋味的...男人……”

“最是……经不起撩拨吗?

宋幼宁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黎扶宁。

“怎么,现在又经的起了……?”

他素来端方自持,而此刻却眼尾泛红,呼吸微乱,连脖颈都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他越隐忍克制,她反而越想看他失控的模样,这副样子比往日任何时候都更让她心动。

黎扶宁深吸一口气,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

他的手指微微发着颤,将玉带系好后,又整理了衣袍。

不一会儿就又恢复了原来翩翩公子的模样。

如果不是脸颊潮红,压根就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

“臣想要的……”

他抬起眼,眸中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暗潮:“...绝不是只是这一夜狂欢……”

夜风拂过,烛火剧烈摇晃,房里的温度极速什温。

“……待和公主大婚礼成...”

黎扶宁低头,脸颊涨红,温热的唇轻轻落在她额间,像一片羽毛拂过,“...臣任凭殿下处置。”

他的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缺一不可”

“臣要堂堂正正成为殿下的夫婿,而不只是这露短短一晚……”

宋幼宁一征,轻笑道:“……黎扶宁,你不会觉得本宫会吃干抹净不认账吧?”。

他扶手作揖,一脸正经:“请殿下自重……”

宋幼宁:好家伙,还真觉得她会不负责……她是那种人吗?

作者:你逃婚不是一次两次了……

太后连着发了几道命令,宋幼宁终于跟黎扶宁回了汴京。

这日天刚亮,几匹骏马从城外驶向汴京城内。。

“恭迎幼宁公主回宫”

礼部尚书带着百官跪在玄武门前,声音在空旷的环境中颤动。

宋幼宁懒懒地倚在辇中,翻阅着刚整理完的《大宋风物志》。

听到一片跪拜声,宋幼宁挑眉掀帘,打量了一番,踩着踏凳下了马车。

乌压压的人群伏在地上,她扫视着众人,忽然瞥见躲在人群后面一个熟悉的身影。

黎扶宁跪得笔直,站在一群老人里鹤立鸡群。

“都起来吧”

声音虽稚嫩,但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宋幼宁眯眼望着远处跪着的黎扶宁,进入沉思。

自从那日以后,两人的变得暧昧不清。

自从她发现黎扶宁那副不为人知的羞赧模样,宋幼宁就像吸了罂粟一样,彻底上瘾,三天两头总想去逗他。

每每见他耳尖泛红、眼神慌乱地躲闪,她便绝对有意思的很,活像只偷了腥的猫。

但是,自从她决定回宫以后,这家伙居然开始躲她!

不仅这几天都没见到他人,今天她回宫居然还躲在队伍后面。

(作者:呵!欲擒故纵的男人)

宋幼宁眉眼一挑,坏点子涌了上来。

趁众人不注意唤来春桃,让车夫将马车速度放慢,直到和黎扶宁齐平。

“黎大人~”

宋幼宁坐在矫辇上侧头望着躲闪的黎扶宁。

只见她趴在轿辇上,声音娇俏,像一只休憩的狐狸,慵懒又娇媚。

“这几日本宫不在,黎大人一个人可有睡好?”

黎扶宁一僵,侧头望着过来寻他的宋幼宁。

这话像块烧红的炭砸进冰水里。

听得后头的几个老官员胡子剧烈抖动,几个年轻官员惊得满脸通红,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黎扶宁耳尖瞬间红透,只见宋幼宁单手撑在矫窗上,故意拖着腔调,语气戏谑。

黎扶宁整了下嗓子, “臣……很好。”

“臣...臣有急务!臣先告退”

他转身就要逃,却发现怎么走也走不了,转头望去,发现自己的官袍后摆竟被春桃踩在足下。

“哟?”

宋幼宁慢条斯理下了轿辇,步步走了过来。

“黎大人,是急着去冷水沐浴呢?还是...”

忽然踮脚凑近他耳畔,“...去佛堂念《清心咒》啊?”

黎扶宁耳尖红得滴血,偏还要端着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殿下慎言,臣...”

“臣什么臣?”

她突然拨开了他的衣领,上面赤裸裸的印着两颗牙印。

“前个儿本宫落在这儿的定情信物...”

指尖故意摩挲着牙印,“……黎大人认得么?”

不少人看着这边有动静,都靠了过来。

黎扶宁扫视了一下乌泱泱的人群,一本正经的拉了拉衣领,喉结滚了又滚:“……前不久微臣跟一野猫玩闹,不小心被抓伤了,”

“野猫?”

宋幼宁眉梢微挑,发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整个人高贵典雅,透漏出皇家威严,与以往只知道打鸡辇狗的宋幼宁完全不同。

“那野猫..……还挺会挑地方下嘴啊……”

她指尖顺着那两枚牙印缓缓游走,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用力一捏。

本就是嫣红的印子更加清晰可见。

黎扶宁呼吸一滞,喉结上下滚动。他强行维持着端方仪态。

唯有慌张的神色泄露了几分窘迫:“殿下明鉴,那猫性子顽劣...”

“哦?”

她忽然贴近,手指指腹摩挲着他的锁骨,“可是这样...”

温热的吐息拂过他的耳廓,“这样...挠的?”

围观的大臣们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这两人众目睽睽之下玩这么猛的吗?

年逾古稀的黎丞相望着如此亲密的儿子和公主,一个踉跄,手中《礼记》“啪”地落地。

正翻到“男女授受不亲”那页,逆子逆子啊!

黎扶宁清冷的脸染上薄红,却仍强撑着整了整衣冠:

“那猫顽皮,不小心划伤了微臣,但微臣已无大碍...”

他忽然后退半步,举止依然优雅。

“宣……幼宁公主觐见!”

正在二人对垒之际,一阵太监尖细的嗓音不合时宜的传了过来,宣她进殿。

宋幼宁理了理裙摆,看了看面前装“正经的”男人笑了笑,转身便准备往殿里走。

余光还瞥见黎扶宁正不动声色地将衣领又拉高几分。

(好吧,承认,女主放飞自我了(*^3^))

宋幼宁走进殿门,只见殿上乌泱泱跪了一片。

而她的好祖母铁青着脸坐在龙椅一侧,而她的便宜老爹,正坐在大殿之上“吃瓜”……

(此瓜非彼瓜)

“臣有本奏!”

新科状元谢景明突然出列,指尖直指黎扶宁。

“黎大人身为朝廷重臣,却不知检点,颈带暧昧红痕入宫,实乃不守男德!”

“亏得皇上太后对你寄予厚望,此等不贞之臣,不配为公主帝夫,还请皇上、太后取消黎大人的选夫资格”

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几位老臣连连摇头,更有世家公子窃窃私语:“早听说皇上和太后最看好黎大人与公主......怎会如此不检点……”

“谢大人此言差矣。”

黎扶宁面不改色,眉眼舒朗看上去矜贵优雅:“臣确被野猫所伤。”

“哦?”

谢景明冷笑,“那敢问黎大人,这野猫的划痕怎的如此怪异?...”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宋幼宁,却见宋幼宁跟没事人一样玩着手中的玉镯。

声音更加笃定,“微臣家中也养猫,却从未见过这般...”

他冷笑一声,“...暧昧的抓痕。”

殿内顿时窃窃私语。

几位世家公子互相交换眼色,镇北王更是意味深长地摸了摸下巴。

黎扶宁面色不改,缓缓道来:“谢大人有所不知...”

他抬眸望她,眼底闪过一丝涟漪,耳垂微微泛红,“...那野猫性子烈,专爱往人衣领里钻。”

“噗……”

几位年轻官员笑出声来,急忙以袖掩面,装作若无其事。

谢景明却不依不饶:“既如此,敢问黎大人,那猫儿现在何处?”

他转身向太后一揖,“臣请查验此猫,以证黎大人清白!”

宋幼宁眉梢一挑,刚要开口,却听黎扶宁淡淡道:“谢大人如此关心臣的私事...”

他忽然从袖中掏出一本公文,“……不如谢大人先解释解释,为何昨日有人看见你出入怡红院?”

“身为帝夫备选之一,居然敢出入怡红院,谢大人有几个脑子够砍?”

谢景明脸色瞬间煞白。

“够了!”

太后怒喝一声,目光扫过黎扶宁“黎卿,哀家再问你最后一次...你身上的红印从何而来?”

正当黎扶宁想要解释时。

宋幼宁突然走向前去,红唇勾起一抹弧度。

“祖母不必动怒”

她慢悠悠走到黎扶宁身边,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伸手扯开他的衣领。

那两枚牙印明晃晃地暴露在众人眼中,鲜艳得刺眼。

“这牙印...”

她指尖轻抚过那处,笑得明媚,“...自然是儿臣咬的……”

满殿死寂。

黎扶宁闭了闭眼,偏过头去,面色潮红,耳尖红得滴血。

“这牙印嘛...”

“……自然夫妻之间的人之常情……”

全场寂静。

只有座上的皇帝突然“噗嗤”笑出声来:“朕觉得...甚好……”

“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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