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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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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佛堂特有的味道。

我闻了好多年,总还是闻着不习惯。

我坐了很久很久......看着属于你的那盏长命灯灭了又亮起来。

17

京城热闹非凡,平安坐在马车里总不安分,总想着要掀开车帘看看。

因为马车里多了一个人,裴光启只好安分些,不再随时随地揪着平安就亲,让袁开好受了很多。

也许是看出平安兴致高,那位名叫映荷的女孩也跟着快乐起来,她兴致勃勃介绍着:“那是京城里最大的脂粉铺子,听说宫里的官员们都喜欢去那里买脂粉呢。还有那家成衣铺,他们家的衣服可漂亮了,师父还在的时候,我经常偷偷拿她塞给我的糕点去铺子里换衣服穿呢。”

她讲的很开心,平安听着也开心。

映荷讲到点心铺子,突然就低落起来。她歉意地笑一笑,平安握着她的手。

他们已经说好了,会以裴家铺子的名义帮助她再开一家铺子,只要多研究些新的糕点出来,那个凭借着关系恶性竞争的坏人,定然是没有其他法子的。

难道那些大人物还能因为一家点心铺子的收益不好,就光明正大地打压别人吗?

平安正打算说些什么,拉着车的马却突然受惊,连带着马车剧烈晃动起来,平安不得不使出全部的心神去稳住自己的身形。

裴光启眼疾手快,护着平安的脑袋,“没事吗?”

几乎是与袁开同时出声询问。

好在没有什么大事。

陆见渊打马走上前去,是一个小乞儿突然冲出来,惊了马。

陆见渊低头看着那个孩子,瘦弱不堪,脸上写满了惊惧。

那乞儿也抬头,他虽止不住战栗,却迫使自己抬起头直视着陆见渊。逆着光,骑着马,瞧起来比他所见过的所有的墙院都要高上几分。

他咽了咽口水,死死掐着自己的手,一定要得到钱,今天,一定要拿到钱。

裴光启见他久久不开口,刚刚自己也控制着马匹,并没有真的撞到他,因此牵着绳子就打算绕走。

“等等,”那孩子一见他们要走,就有些急了,“给我些银钱。”他说完,又有些害怕,弱弱地补上,“请给我些银钱......”

他还是第一次被指示来干这种事情,业务还不太熟练,但是为了吃饱饭,有什么不可以豁出去的。

那乞儿悄悄抬头看,这么豪奢的马车,里面会坐着谁?

他打量了一下陆见渊,又打量了一下裴光启,他突然觉得今天是吃不上饭了,外头杵着的都这么凶了,里面的......得高大成什么样啊。

帘子缓缓掀开,掀开帘子的那只手,一如小乞儿所想,强劲,宽大,上面布满了彰显着力量的青筋。

要不......还是跑吧,不要钱没有讨到,还要白挨一顿打。

就趁着帘子还没有掀开,跑吧。

可是......他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就算打定了要跑的主意,也没能起来。

他呆愣在那里,只希望自己耐打一点。

但是......他最先看见的,竟是一双含着关切悲悯的眼眸。

柔和又漂亮......眉毛细长,是能够勾住人心的弧度,嘴巴不像是涂了口脂,红的很自然,更称她肤白胜雪。

漂亮得像是他只听说过,没见过的观音娘娘。

他不自觉缩了缩腿,他太清楚自己是怎么样的情形。他们居住的庙里不是没有水,不是不能把自己清洁干净。但是没有乞儿会这么干。

穿着干净的乞儿,是不会引起别人的怜悯的,所以他身上脏脏的,搞不好还臭臭的......

其实别人的冷嘲热讽是小乞儿听惯了的,在京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十个有八个是骂过他的。

但是一想到自己可能要被这个像是观音娘娘的漂亮夫人骂上一句,他就莫名有些难过。也许不管再丑再落魄的人。心中总会有一丝对美好的向往的吧,被这么美丽的人骂一句,会难受死的......

小乞儿想着,眼睛就红红的,有些想哭了。

但是想象中的场面并没有到来,那位被自己吓到了的,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夫人很温和地询问他,她甚至叫他小宝,那是小乞儿以前只能在小角落里才能偷偷听一嘴的,很温和的母亲唤自己亲爱的孩子的称呼。

他听见对方用柔柔的语气问他是否有事。

他晕晕乎乎地摇摇头。

仙女一样的夫人突然伸出手,用帕子包住了自己的手。

她连手指都根根像是玉雕成的,和自己黝黑瘦小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离得近了,甚至都没有理会旁边凶神恶煞的同伴(也许是仙子的马车夫或者小厮)的劝阻......睫毛细密纤长,眼瞳比他见过的所有的人都要亮。

意识到她在做什么,小乞儿脸色爆红,那个......那个伤不是这次弄伤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踢了一脚,摔在地上弄到的。

这样的伤口他自己都不会在意的。

她还帮忙吹吹呢,是觉得吹吹的话,伤口就不会那么疼了吗?其实根本就不疼啊。

难道是仙女大人认为是她们弄的,所以很愧疚么......

小乞儿红着脸,什么都说不出来。

但是他突然瞥见隐秘角落里对自己凶神恶煞的同伴们。

要是被他们看见这马车里坐着的是这样一位心软好欺负的仙子,怕是会给仙子大人带来麻烦。

所以他也不敢过多停留,拔起腿就跑了。

不敢回头多看一眼。

那跟他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啊。

他失了神魂一样走到街角。

“银钱呢?拿来。”

“我......没有要到。”

“骗谁?这是什么?”

手中的帕子被扯下来,几颗金豆豆掉出来。

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不错,真不错。”其他乞儿贪婪地捡起来,用牙试了试“快些,动作加紧点。殿下的要求还没有完成......”

他们说了些什么,小乞儿没听清,他只是愣愣拿着那方帕子,一阵风吹过,把帕子上香香的味道送过来......

18

天气冷起来了,他们到京城没多久,就快要入冬了。

裴光启早晨刚从铺子里回来,先去偏房换了身衣裳,将自己烤到暖融融的,才进了里屋。

袁开正从里屋出来,他顺口问道:“平安起了吗?”

“夫人刚起,吃了些粥又睡了。”

裴光启忽略袁开不满愤恨的像是要杀人的眼神,他总觉得袁大夫医术高明是高明,就是人长得太凶,搞不好一个不小心会吓到平安。

裴光启忙进了屋子,熟练地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起平安没喝完的半碗海鲜粥,一个仰头就喝干净了。

一到换季,平安最是爱生病,即使没有生病,也是恹恹地没有什么精神。

今年还好些,有袁大夫的药,总不像之前病得那样厉害。

裴光启轻手轻脚,小心翼翼走到床边,满目是迷恋。

床榻上的美人柔软无力,呼吸清浅。

白皙柔腻的脖颈上全都是昨夜留下的暧昧痕迹。

裴光启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妻子纤细的脖颈,其实他真的很克制了,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每次自己都非常非常小心了,但是过会儿再看,平安身上还是布满了欢.爱的痕迹。

平安睫毛轻轻颤抖着,显然是感受到了裴光启的骚扰。

被欺负了,但是没有什么小性子。他用脸颊找到裴光启的手掌,轻轻蹭一蹭。

“裴哥哥,”平安轻声唤他,“刚刚袁先生来了。”

裴光启给他掖了掖被子,“唔。”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刚刚说......”平安不太好意思说出口,脸颊羞得通红,“袁先生他说.....房事要......节制。”

“......”裴光启手顿了顿,“他还说什么了?”

“带了些药。”

“怎么服用?”说到这个裴光启急忙问道,每次平安要喝药,一日几次,如何服用,都是裴光启要牢记的。

平安不爱喝药,要是没人提醒的话,他会故意不小心自己也忘记喝药这件事情。

“不是喝的药。”

平安把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指挥着裴光启拿到了那个小瓷瓶。

“是抹的药啊,抹哪儿?脖子上么?”他一边打开瓶子,闻闻味道,是草木的香气。

平安颇为羞赧地瞧了他一眼,“哪儿破皮就......”

裴光启耳朵发烫。

昨天晚上他含得有些狠了,但其实也不能怪他啊!

昨天晚上,就在这屋子里,在这灯光昏暗的屋子里,他可爱漂亮的小妻子,像个惑人的精怪一样的妻子,穿着清透的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薄纱衣,懵懵懂懂地望着自己,还时不时难为情地扯扯衣服,天真又羞涩地问自己他是否好看。

问裴光启?

裴光启还能怎么回答啊?

裴光启只能把他抵在床上,搂着他的腰把他亲到喘不过气来,把整张脸埋在他薄薄的柔软的小腹闻嗅舔舐,以及帮自己的妻子熟悉做一个小妈妈需要做什么,

第二天平安的心口处简直不能看,肿的吓人,还亮晶晶沾着裴光启的涎水。

“可是怎么会破皮呢?”裴光启百思不得其解,他今天早上出门前还检查了没有。

“被衣服......磨到了。”平安答道。

他此时此刻实在到了一个不能够更加惹人爱怜的地步,整个人窝在床上,纤弱破碎的,像一朵因为开得太过娇艳而被摘下来私藏的花朵.....

裴光启边亲他的下巴,边跟他保证下次绝对不含这么就了。

19

春日,传来了陆见渊中了探花的好消息。

平安替他欢喜到不知道该怎么庆祝才好。

见他过来,很是欢愉地安排了各种美食招待着他。

陆见渊呢一如既往讲些有趣的事情哄平安高兴。

裴光启和袁开看他们二人自得其乐的让其他人难以融入的氛围,酸到像是喝完了整壶的醋。

裴光启只能给平安喂很多很多菜来打断二人的交谈。

但似乎没有什么用。

虽然平安确实因为嚼东西的时候不说话的习惯而不怎么发言。

但是陆见渊,说到兴奋处根本忘了动筷。

平安即使两颊被食物撑的鼓鼓的,那双潋滟的桃花眸也会弯起来,像是会说话会喝彩的小月牙儿似的,给足了情绪价值。

“冰酪好了。”映荷这时端了冰酪走来,自从她研究出来的各种小糕点在裴家糕点铺大获成功,并且把某家糕点铺子狠狠踩在脚底以后,她就爱上了研制各种各样的新鲜玩意儿。

这冰酪就是她最近弄出来的,非常得平安欢心。

“半碗。”映荷不留情面,当着平安的面将他那碗冰酪挎了一大勺出去,把平安看得心疼肉疼的。

他委委屈屈吃完剩下的小半碗,看映荷走远了,扯了扯裴光启的衣袖,“裴哥哥,你昨晚上说得,还做不做数?”

裴光启昨晚说过的话那可是太多了。

为了哄平安多给自己亲亲贴贴一会儿,裴光启基本上什么都说出口了。平安发现裴光启在这种时候特别好骗,昨天晚上强留了几分清醒。

他问,“裴哥哥,我是你的心肝肉吗?”

裴光启吻着他的锁骨,什么甜言蜜语都往外掏。

“那你愿意把你明天的冰酪给你的心肝肉吃吗?”

奸计就是这么得逞的。

裴光启终于想起来了,在平安期待的目光下,端起了自己的冰酪,看起来颇有几分要履行承诺的意味。

裴光启实在太为难了,这冰酪不能给平安多食,但是在平安那么亮晶晶的目光下,对他说出什么拒绝的话,谁都做不到的。

谁都做不到的。除了母亲。她惯是会转移话题,最会对付平安了;

母亲简直就是他的救星。她一来,就将那碗冰酪端走了,“平安啊,映荷刚跟我打赌呢。”

“她赌我做不出冰酪来,我也确实没做出来。”但是,她怎么可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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