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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因为擦火时磕到手,叼着烟袋杆骂了句脏话。
她把这事私下告诉家里人,王嫖信她所言,陆栖月偏生不相信。水盼儿没有陆栖月那个泛滥的慈悲心,不信便不信吧,她不强求。
想到这里,水盼儿憎恶地蔑一眼那个自私懒惰的中年男人,被水德音目眦欲裂地回瞪过来。
此时,于霁尘的声音在旁响起,淡淡的,有股让人心绪随之逐渐平静的力量:“所谓一个人一个命,说来无非是面临相同情况时做出的选择不同,导致的结果不同,于是结果不好的人便感叹自己命不好,别人的选择,我们插不了手。”
说话中不小心剪歪朵小花片,她努力修了修,修不圆,闲聊问:“你还在那家小作坊上工?”
“是,还在。”水盼儿点头,立马意识到于霁尘不想听她多说水德音,话便少下来。
最小的两个小妹妹蛮喜欢于霁尘,可是她们几个年龄稍大些的,好像都有点怕于霁尘。
于霁尘问:“在作坊学了哪些工?”
水盼儿逐一回答,于霁尘听得不时点头。水图南进来时,就见这两人错身对面而坐,边剪花边温声和气地聊天,相处得好像还挺和谐。
“你来了!”水图南开口,声音沙哑,像是哭过。
于霁尘应声起身,据她对水图南的了解,水老太的离世,不该引得水图南哭到声音沙哑的。
转过身来,只见随水图南之后进来的,还有个陌生男子。
于霁尘素来稳得住,然而这一眼看过去,适才水盼儿回答她姐去向时毫不起眼的语气停顿,让人电光火石间冒出个不常规的疑问:
这陌生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