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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皑也想到一个问题,他犹豫着问时咎:“你想不想回恩德诺?”
“嗯?”时咎翻了个身,让自己面对沉皑。他伸手去捏那张脸,发现这脸即使在他的摧残下,表情都没怎么变,他说:“你是说身体真实回恩德诺?”
沉皑:“嗯。”既然当时有办法送他来,也有办法带他回去,只是需要斟酌一下。
但时咎拒绝了,他轻声道:“我觉得这样很好,你睡觉的时候在这边见我,你醒来我又过去了,总是在一起的,看得见摸得着没区别。不过你要是能力够支撑我随时随地来回跑,也不是不行。”说完他就没忍住笑出来,有点把沉皑的能力当提款机了,不过想想他的能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罪恶感又消失了。
沉皑颔首轻应:“嗯,听你的。”
时咎吻了他的嘴角,询问:“等你这两年忙完,可以在恩德诺结婚吗?”
沉皑笑了下,鼻息扑到时咎的颈窝,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沉皑柔声道:“不用等这两年忙完,你下次过来就去。”
时咎想,他将来还是留在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世界,开展或做慈善,一生为艺术献身,或许还能有些别的体验,以后再说吧,不过这也意味着,他在旁人的眼光里看来,将会一个人走完这一生。但白天在现在的世界,夜晚去往另一片天,他的人生本就不同。等到垂暮,等到死亡,又回到他永恒的梦里。他可以自由选择。
时咎望着沉皑深蓝色的眼睛,想到博尔赫斯的诗:夜晚是深蓝色的骄傲,是你转身的侧影,是组成你名字的发音。
无论去与往,俱是梦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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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