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边已进入温馨上药阶段,这另外一边还处在水声火热中。
这不,自从白斯清领着苏淮林消失在二人面前,朴辞浔便被压着平板支撑,同时被下了噤声的命令。
约莫四十分钟过去,朴辞浔手臂微微晃动,
“老师~”朴辞浔偏了偏头,试图寻找云泽清的身影,此时本来精神的短发倒像是被水打湿,焉了下去。
云泽清随意靠在一旁沙发上,一手看着整理好的“朴辞浔揭瓦记”,听着从朴辞浔那传来的微弱动静,云泽清唇角微微上扬,将资料随意甩在茶几上,一手拎过一旁的藤条。
踱两步,靠近朴辞浔。
在朴辞浔身侧略微低头,笑意不达眼底,手腕微动,藤条在空中划过声音,冷声道,“怎么?撑不住了?”
听到自家老师冷言冷语,朴辞浔感到不妙,自家老师是真生气了。
“嗯?问话不答?”
听到这,朴辞浔只觉着身后一紧,果不其然,下一秒藤条便甩在了自己身后。
尖锐的疼痛让朴辞浔清醒了不止三分。
“没,老师,我错了!”
朴辞浔急忙回答,只不过刚答完便懊恼得低下了头。
见朴辞浔姿势越发不标准,云泽清蹙了蹙眉,用藤条点了点朴辞浔小腿,“姿势。”
听到这,朴辞浔连忙挪了挪,重新撑好。
“错哪了?”
见小孩重新撑好,云泽清收起藤条,冷声问道。
“不该阳奉阴违……”
朴辞浔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阳奉阴违,能耐了,小辞辞。”
云泽清语气不善,想起那资料上自家小孩在自己离开后,考试越发离谱不说,又不顾安危成功把自己作进警局,甚至当初提点的不许再进暗网依旧在进,当真是欠收拾。
听到这朴辞浔瞬间闭上嘴。
“继续。”
藤条轻轻扫过朴辞浔身后。
“不顾及自身安全……”
回应朴辞浔的是突如其来的一下,尖锐的疼痛硬生生打断朴辞浔的话。
“继续。”
朴辞浔只觉这一问一罚难挨,抿了抿唇,开口。
“不该欺瞒大哥。”
听到这,云泽清勾起玩味的笑,看向站在入口处的游时肆。
“欺瞒你时哥,说说,都欺什么,瞒什么了?”
“……被哥他逮到私自闯暗网,答应了哥哥不会再进了,依旧在进……哥哥管学习的时候,也没有认真听……”
云泽清轻笑一声,看向游时肆,“你觉得,这该怎么教训才能长记性。”
听到这,朴辞浔吓得手臂一松,差点一摔。
“哥……”心虚地看向游时肆。
见两人都看过来,游时肆倒也不慌不忙走了过去。
“阿父,小辞做的我都知道。”
云泽清眼眯了眯,周边气场变得更冷。
“您私下离开这般久,我们担心动手去查也无可厚非,所以不算他欺瞒我。”
云泽清听到这便知道这小子是打算护着自家弟弟了,指尖微点藤条,警告地看向游时肆,随即开口。
“行,第三条你哥开口了,在我这便算过了。”
“起来。”
云泽清拿起藤条点了点朴辞浔,示意人起来。
朴辞浔起身后晃了晃,被游时肆扶住。
“过来,伏过去。”
云泽清点了点一旁的沙发。
朴辞浔一步一步挪过去,伏身。
“老师~”
朴辞浔耳朵泛红,双手放在腰带。
见自家老师不搭理自己,以及自家兄长那明显示意自己乖乖听话的眼神,朴辞浔闭上眼,褪了下去,伏在沙发上。
本就带着几道红棱的团子,突然暴露在冷空气中只觉着更加不安。
“上一次教训你,是因为什么?”
云泽清把弄着藤条,看着此时安安分分伏在沙发上的小孩。
“不爱惜自己……”
朴辞浔捏着自己的手,小声答应。
“这次呢?”
“不爱惜自己……”声音近乎为零。
此时,周边安静得只剩几人呼吸声。
突然,一阵脚步声由近及远。
原是游时肆离开。
“别想了,你哥被我赶走了,我们就好好算算账。”
云泽清点了点朴辞浔身后。
“一条二十。”
“阳奉阴违,小辞辞,你的胆子越发大了。”
“不爱惜自己,我上次怎么说的?翻倍!”
“现在报数!”
云泽清握紧藤条,下一秒便是一道风声。
朴辞浔只觉着身后被撕裂,眼眶瞬间泛红,印象中自家老师从未这般罚过自己,只一下便渗血。
“怎么?想重来?”
云泽清看着眼前的鲜红,冷声。
“一,老师,阿辞疼。”
“忍着。”
又是一道血痕。
“二。”
约莫五下,便已落满。
云泽清看着眼前疼得颤抖,惨兮兮的小孩,到底还是心疼了,收了劲儿,又落了五下,把藤条丢在一旁,将小孩带腿上。
朴辞浔直往云泽清怀里蹭,攥着云泽清衣服。
云泽清安抚似地拍了拍朴辞浔后背,将一旁戒尺拿过。
“伸手。”
朴辞浔焉巴巴将手伸出,眼眶泛红地看着云泽清。
不过十下,朴辞浔爪子便肿了起来。
“疼得厉害?”
朴辞浔焉巴巴点头。
云泽清轻笑一声,揉了揉朴辞浔脑袋,“那你剩下二十下怎么办?”
“老师罚吧,阿辞能接受的。”朴辞浔攥住云泽清衣角,软乎乎回应,顺带闭上眼。
出乎意料,没有戒尺带来的疼痛,只是一阵喷雾。
“这几日你乖乖在家待着,每天来找我领五尺,听到没。”
云泽清拍了拍朴辞浔,将小孩一把抱起,上楼。
晚间,云泽清看着出现在屋内的白斯清,无言。
“怎么,不好好守着小淮跑我这做什么?”
白斯清靠在云泽清床边,
“哥可从未这般教训过小辞。”
云泽清端着茶杯,勾唇,
“不给他一顿印象深刻的教训,他能把自己性命玩出去,教训一顿的作用,你不是最清楚吗?”
白斯清占据云泽清大床,听到这,不满,“你最后不还是心软了,不然,他那还能有好的地方。你当初也不见得对我这般放水。”
云泽清没好气敲了一下白斯清,“怎么,年纪大了,我心疼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