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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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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卡尔世界杯后才随便选的,因为原来的房子其实不怎么享受,后头没泳池。东西都还没全搬过来,他们平时用室外的按|摩浴缸池更多,浴室里的虽然也大,但夏天嫌太热了,反而没怎么用。

这会儿也不知对方是如何理解成他要在浴室里当热腾腾泡水男的,很认真呢,不光往水里扔了温度计,还把放酒、水果和香薰的小架子推过来了,正给他的书套那种放水封皮。

卡尔是喜欢泡浴缸的时候做点事来着,看视频他会嫌吵,看书最惬意,但稍微弄湿一点点卡尔都会有点抓狂。

最后他甚至变得不那么喜欢待在浴缸里了,嫌无聊。

心理医生就说他确实是有点焦虑在身上,他明明需要放松,但任何放松的、没能充分利用时间的事却又都让他抓狂,最后他当然就是容易break down。

卡尔甚至不记得自己和克罗斯提过这种小事,哪怕提了也最多抱怨一句,因为揪着这种事说不是他的性格,但现在对方就在这儿笨手笨脚地给他的书套壳子,卡尔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

“放温度计干嘛?浴缸坏掉了,不能设置温度了吗?”

卡尔出声打断他,语调故意自自然然的。

克罗斯头也不抬,还在和书皮作战呢,随口答他:“我总怀疑它不准,上次烫死我了,它还一直坚持说自己就是42度……”

是你自己怕热啊!四十二度已经非常非常烫了好不好!

卡尔每次给他放,都只放35度的,反正要比他体温低,然后骗他四十度上下。

真不知道他对泡浴缸一定要用40度水这种奇怪执念是哪来的。

卡尔终于没忍住笑出声了,克罗斯此时才把头抬起来,仿佛头顶冒问号地略微抿住嘴巴小生气(慌乱)地盯着他看,不懂为什么自己又被“耻笑”了。

他对卡尔这种“哎呦你是什么笨蛋吗”类型的笑非常之敏感。

卡尔把好不容易揪起来的头发扯掉——他的发丝看着弧度美观,实际上既没有短到不会掉下来碍事,也没有长到能扎起来,所以他刚刚一直觉得头皮被扯得疼。

现在能松开真是太好了。

他一边用手指梳理头发,一边冲克罗斯走过去。

克罗斯还不太懂他要干嘛呢,把手里的书举起来,以为卡尔想检查他的劳动成果,结果恋人修长的手指捏住的却是他的脸,而后落下的是柔软带着低调香气的金发,而后是亲/吻。

再然后,他就被推进水里了。

这也太超过了……这个浴缸虽说没那么深,但也不小,浮力让克罗斯一度觉得自己在海水里翻滚,带着不知多少水分抹着脸哗啦一声钻出水面时,他才重新/喘/息/着找回重力。

爱人的手腕搭在他的脖颈上,卡尔的金发好像要消融在水里,水珠从他的额头,睫毛和嘴唇上落下,挂着的还是那副看笨蛋的笑意——卡尔已经这么看了他十几年,克罗斯羞恼得正要张嘴问他干嘛?他做错了什么,卡尔要忽然这么欺负他……然后他就又被吻住了。

上帝啊。

“不是,不是说不要在浴缸里的……”克罗斯稀里糊涂地大/喘/气。

“是不要啊,你自己来吧,但是我陪着你。”卡尔亲他的耳朵和脖颈:“乖宝贝,我们托尼最棒了……”

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卡尔不太会说这些近乎有点油腻的话。因为在他们那里,玩尬的他是不会赢的,说一句能有十句等着他,到头来只是他自己害臊,可和克罗斯在一起就不一样。

他非常非常容易对此反应过激,而且也绝不会还口,因此变得非常非常可爱和好玩。

要死了。

克罗斯脑子一个爆炸。

他又被欺负哭了,趴在浴缸边蜷缩起来,变成了通红的虾。卡尔没想到他怎么忽然这么难过,手足无措地试图哄,但对方好像也不是生气的那种难过,卡尔把手伸过来,他也就红着眼圈很乖地把脑袋靠过来,只是表情写满郁闷,仿佛在说“你欺负我那我就只好生气地任由你欺负”。

他的白衬衫全湿透了,在热气里紧紧贴在皮肤上,让他看起来像十多年前,像十七岁时一样。卡尔的心脏忽然就变得非常柔软起来,和他说对不起,我不该把你推到水里的。

克罗斯当时是闷不吭声爬出去了,晚上躺一起时候才纠缠住他的手指,小声地和他说你想*就让我脱衣服嘛,干嘛,干嘛不好意思说……

卡尔:……?

总之回看整个夏日,他们显然没过得太满足。刚在一起就这样,然后开始漫长又难熬的异地期,卡尔心里还是有点愧疚的,所以第二年夏天他觉得他们应该终于睡足了,结果万万没想到,餍足的去年仿佛只是个开始(…)克罗斯只是觉得他们更亲密了,然后不那么害羞了。

不那么害羞了,他就更是理直气壮地常常要*。

比起刚开始经常*得很害羞的样子,现在他就放开多了,早上半睡半醒了就把卡尔捞过来从背后抱住他,脸埋颈窝里,自然而然地开*。

搞得卡尔十个早上*了十二次,天天全是这么醒的。

卡尔多少有点震惊,但都*一半了也没有停止的道理,他就一边魂飞魄散,一边努力把它们抓回来塞回大脑里:“托尼……”

“嗯?”

克罗斯抓着他髋骨凸起来的部分,模糊想到这是髂前上棘还是什么的,奇怪的那个学名……迷迷糊糊地答:“嗯?”

他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就发力,多鼎了两下,听到卡尔果然呼吸发抖,备受鼓舞,索性直接翻盖,盖住,为最后几百米全力冲刺。

就一天的开头都是这样,下面怎么过真是不必多说。

卡尔真的是:啊?

这对吗?

为什么克罗斯一副这很对的样子,完全没有过任何热情下降呢?

他不懂,是他自己在同龄人里算x冷淡的,是吗?还是他早早养胃啦?

其实他也没有感觉力不从心,但就是非常苦恼,这种苦恼大概是……他有点担心这恋情是不是太生理性了。

如果克罗斯是他py的话,卡尔的评价是爽呆了,但克罗斯偏偏是他的爱人,所以卡尔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

就像此时此刻,其实他虽然也觉得能在压抑躲闪的璀璨厅堂下和恋人一起钻进一个小角落里停息片刻真是太好了,但他又有点点担心这会发展成什么三流片的剧情。

“托尼……嗨,托尼……”卡尔飞快动脑筋,给他们俩找到了一个分散注意力的事:“你的领带——你扯它了吗?我帮你重新系。”

克罗斯有点吃味地想卡尔把他当哪个傻子了,玩这么拙劣的转移话题,但看到恋人在真的开始认真替他调领带、轻柔地整理衣领、抚平胸襟上的褶皱,他又说不出一句拒绝来,也就乖乖等着。

“还没亲完。”他握住胸口的手,把脸微微侧向卡尔:“你干嘛躲我。”

卡尔发愁:“只是接吻吗。”

克罗斯脸又开始红了,轻轻说:“那我把你弄脏了怎么办?不过没关系,我小心点——”

等一下,等一下,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我没有想*!”他简直要无语了。

克罗斯感觉卡尔的脾气也真的是坏坏的,每次卡尔都是这么说的,每次*了不还是非常投入的!

他一想到自己可能不像那些天天和卡尔在一起的看起来正经、实际上背地里都不知道能面不改色做出什么事来的烧货队友们一样能准确判断卡尔真正的需求和意图,就感到非常焦虑。

刚刚在人堆里眺望,他注意到卡尔的酒甚至都是穆勒端的,就这么小到不能再小,无聊到不能再无聊,根本不算事的事,他也莫名其妙的难受。

卡尔又在问他:“催我来做什么?”

……要是说就这么点时间我就在嫉妒的话,会有点太可笑了吧。

克罗斯踌躇了两下,撑着门低下头,看着他和卡尔靠在一起的笔挺西装裤下的漂亮皮鞋,捡了个现成借口:“刚领完奖,那些记者就铺天盖地造谣说我们关系差,我不高兴。”

什么呀,他昨天不还为此欢欣鼓舞地哼着小曲,得意于没人想得到颁奖典礼前一晚传言中正在国家队势同水火的38组合正叠在一起亲嘴的吗?

卡尔经常觉得克罗斯的内心活动丰富得奇奇怪怪,难以捉摸,简直像猫一样,他总是很想逗他,想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但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你昨天还不是这么说的。”卡尔笑道。

就好像现在他换着语气角度追问,对方也不要理他,反而又开始哼一声要拉开距离了。

但这屋子就这么点大,他能钻到哪里去?跳到柜子上优雅挪步吗?

卡尔好整以暇地坐进沙发里,翘起腿,给自己倒一点酒,看着他踱步,果然没两分钟,他就又紧绷绷地重新坐回来了。

明明就在卡尔对面,他们俩都把腿架起来后,皮鞋尖都快能触碰,但他就是把视线挪开,往旁边看。

卡尔忘了自己刚刚还在烦恼了,忍不住有一搭没一搭地踢踢他。克罗斯一开始还不搭理他,等半晌了卡尔忽然不继续,就忍不住扭过头来,结果被撑着脸坐在那儿、含笑的恋人抓了个正着。

都在一起两年多了,他狼狈了一瞬。

“这次不逗你了,真的。”卡尔把声音放软,温柔地和他说话,他这样清楚地慢慢讲来时,旁人就很难拒绝他:“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不高兴……”

“那你先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克罗斯也用脚尖去碰他,但他就比卡尔温柔多了,只是皮鞋侧面轻轻碰,简直温存:“你连接吻都不愿意……”

“那是因为你有点着急嘛,让我感觉有点压力。”

“我着急是因为,是因为……”克罗斯放下腿,抿住嘴,抱住胳膊往椅背上靠去:“我不想告诉你。”

客观来说这有点作的对吧?卡尔发誓克罗斯是他处过的人里最难哄的一个。

他自己也算不上特别耐心,有的时候脾气上来也想一起恼火地发火,但问题在于卡尔发火的时候就会对人家很坏,冷暴力什么的,而克罗斯发火时还是会对他很好,比如生气地*,生气地替他把白天要穿的衣服一股脑丢到床上把他埋了,生气地把他从衣服里扒拉出来,生气地把早饭丢给他,生气地洗碗,生气地问他为什么还不理他,是要和别人跑了吗。

所以卡尔的冷暴力是真的刻薄,克罗斯的冷暴力却好像是纯情男人热辣辣,卡尔就从来没办法真的烦躁过。

而且这小子还处/男情结大爆发——不是对卡尔有处/男情结,是克罗斯自己好像有点什么保守的忠贞观念,卡尔常疑心如果他们分手了对方会是那种顶着黑眼圈上班拿冷脸冻死所有人、但其实夜里躺在床上咬着被子默默流眼泪哀悼青春和死去的爱的那种,但明明他都三十岁了!

卡尔站起来,坐到他的沙发扶手上去,按住他的肩膀,低头笑着晃晃他:“不行不行,告诉我嘛。”

“我不要。说了你又笑话我。”

“笑你我是小狗。”

“你上次也是这么骗我的。”

“什么?那我也太坏了吧!”

克罗斯忍不住了,抬起头来恨不得拿装傻的卡尔磨牙:“你才知道啊!”

卡尔笑得差点栽倒进这单人沙发里,用手撑住靠背才没被恋人拽得掉下去。刚刚没亲够的吻这一会儿是补足了,卡尔到最后都快喘不上气了,捏着克罗斯的下巴逼他松口,扯扯领带不满地抱怨:

“你也是拽上我了,坏蛋。”

这会儿克罗斯的刺又没了,低声说我给你重新打。他其实干家务干得稀巴烂,衣服衣服不会熨,领带领带不会打,但他坚持要替卡尔做很多事,慢慢地也就做得好了。卡尔这么微微弯腰让他好动手,看着他颤动的金色睫毛,忍不住微笑起来,抬起手指替他整理额前碎发,温柔珍重地把这些原来不是纯天然但客观来说染得不错的发丝撩回发胶上去粘好。

克罗斯眼皮不抬都感觉到了他的表情:“刚说完,你就又在笑话我了。”

他真是蛮横了,竟然又扯了一次卡尔的领带,仰起头来用冰冰凉的眼睛盯着卡尔看:“和别人相比,我就有这么多可笑的地方吗?”

卡尔就这么低头看着他,看到忍不住用力捏住他的嘴,逼迫他露出虎牙,而后晃了晃它们。穆勒的小虎牙比克罗斯的尖很多,长得一副机灵小猴似的模样,但穆勒说话从来都软和、和缓,克罗斯哪里都端庄漂亮,脸上最方的地方也不过是下颌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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