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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老相好见面不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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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森,没有人问你。”戴梵让清水莲先离开,自己操控轮椅移动到衣柜前面拿睡衣。

“麦克风喜欢吗?”江森走到戴梵身边从背后抱住他,吻在他的酒窝痣上,“复出礼物。怎么回来了不和我说一声。”

“我的机票信息你不是有吗,而且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到哪需要和你报备。”戴梵没有挣脱江森的怀抱,通过穿衣镜打量他这位“老相好”。江森比他大六岁,今年32的他单凭外貌来说不输平常围着他转的那几个年轻人。

江森熟练地帮戴梵解开衣扣,棉质睡衣移动到他的臂弯,“你的前男友,这样的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当初可没答应你。”戴梵抬起手臂让江森帮他换上睡衣,环住对方的脖子被搬到床角,“而且我前男友是谁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酒店房间里开了地暖,戴梵双手撑在床单上,看江森认真又痴迷地褪去他的裤子,和狗似的凑近无知觉的腿,尽情狎玩。

就像一个慕残的变态,青筋明显的粗大手掌是小麦色的,和病态苍白的腿放在一起,视觉冲击不亚于一只失去半边翅膀的蝴蝶停在自己的掌心。

这双腿曾经也是健康的,肌肉线条流畅,动作敏捷,让拥有者可以不依靠替身自己完成各种高难度动作。可以在综艺里狂奔,参加极限运动,可以在每一个迷离的夜晚,在暧昧的水声中夹紧他的腰,抑或是踩在他的身上。

骄傲的人跌落神坛这种戏码是很多人乐意观看的精彩表演,手指从小腿按到大腿根。抽屉里的精油是花香调,味道在房间里飘荡,淡淡的,如海市蜃楼一般虚假又真实。

他们的关系不就是海市蜃楼吗,他有权有势恰巧当时的戴梵初来乍到没有庇护,急需一个避风港才会同意和他签恋爱合同。说得好听罢了,在场的两位都心知肚明,他们只能是冰冷庸俗的金钱关系。

江森按摩好戴梵的腿才帮他换上裤子,这些年没有放弃健身是好事,起码再见到戴梵的时候,他的身体和之前没有差别,没有和其他老板一样拥有啤酒肚和其他的不良嗜好。

洁身自好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医美,他以前可以发誓只包养过戴梵一个,现在可以发誓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人走进去了。

是他先违反了恋爱协议里,写在最前面的那一条合约。

[不可以爱上对方]

江森捧住戴梵的脸和他接吻,用力到舌头恨不得全部塞到戴梵的嘴里搅弄,把戴梵吻到快要窒息才肯松开。

他做不到不爱上戴梵,所有人都做不到。庸俗也好,被骂也罢,戴梵对他来说就是一朵华美危险的罂粟花,让他看一眼就沦陷。

自己的手背上多了另一个人的手,江森睁开眼睛,看戴梵颤抖的睫毛和陷入情欲的表情。那几年他们做过很多次,从一开始的拘谨到现在他可以掰开戴梵的大腿问他和其他人比起来怎么样。

戴梵通常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只会张开嘴叫出来,像山野里夺人阳气的精怪,重新变回那个肆意张扬的他,毫不掩饰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他漂亮动人的眼睛里装不下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必须不断地向他祈求才能被他看一眼。

感情里最先动心的那个人是失败者,江森咬住戴梵的胸口,那里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都说一见钟情代表他是你此生难逃的劫难,江森信了,他愿意历尽九九八十一难求戴梵的一颗真心。

可惜现实不是小说,戴梵的心和身体一样冷,不管怎么捂都只能捂热一段时间。

“哭什么。”眼泪掉在颈窝,扎人的头发把脖子那一块的皮肤弄红了很多。戴梵颤抖地抬起酸软的手盖在江森的头发上,“我不是回来了吗。”

江森没有回答,只是更加卖力地探寻戴梵的身体,听他的声音从完整到破碎,整个人软成一汪春水在他怀中流淌,“当初你不告而别我找了你很久。”江森红了眼眶,凑到戴梵嘴边索吻。

戴梵仁慈地满足了他的愿望,嘴唇被嘬弄舔舐,血腥味出现在两人的嘴里,分不清是谁的嘴先破皮。明天还要录制节目,戴梵推开江森的脸,观察他可怜兮兮的败犬样子。

“我就像被主人抛弃的狗一样,这些年一直靠你留下的衣服度日。我没有你活不下去的戴梵,就当是可怜我这个老人家,年纪大了经不起你再走一次了。”

他真的会疯的,不,他已经疯了。

江森握住戴梵柔软的腿,把它拉到之前做不到的角度,“我好想你。”不要再看那些人了,能不能一直陪在他的身边,“退圈好不好,万一你的私生又闹了怎么办。”

戴梵不作回答,惯用的伎俩在此刻更显得江森是在自说自话。

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不被任何人束缚。

压抑的氛围让床上的两个人急需一个发泄窗口,不要再管那些事情了,性也好爱也好,至少此刻的他们正在扮演神仙眷侣,水乳交融。

“我该拿你怎么办?”江森不知疲倦的想要戴梵开口,质问得不到回答,疲惫的心灵混着一股恨意,说出那句:“你身体都这样了复出的危害有多大你不知道吗,你现在是被私生抓到跑都跑不了只能被他们按住的残疾。”

刚说完江森就后悔了,他应该藏得好一点才对。柔软的手在掐住他脖子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窒息的感觉让他抑制不住地张开嘴巴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看见了,戴梵仇恨的眼睛里有他被掐到快要窒息的影子。

他突然觉得很开心,扯出一个丑陋的笑,胯部往上一顶,观察戴梵又恨又控制不住身体,流着泪把他的脖子掐到发紫。

不甘心,他不甘心。

他太需要这份关注了,他只能这样做。

【先生!松手!他要死了!】

清水莲的声音及时让戴梵从幻觉里逃离出来,他松开手,看憋红的人头倒在床上,脸上是满足的表情。

“怕什么,他就是这样贱。”曾经是,现在是,不断激怒他只是为了让自己能多一点存在感。拿败犬这个形容词形容他还真是准确,戴梵跨坐在江森身上,因为没办法站起来所以吃得很深,他仿佛没有感觉般给了江森一个耳光,“张嘴。”

江森顺从地张开嘴巴让戴梵看他的牙齿,犬牙暴露在空气中,略显狼狈。

“再说那些话我就把你的狗牙拔掉串起来当项链。”戴梵捏住其中一颗牙威胁道。

江森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双手离开后还把自己不肿的那边脸凑到戴梵手旁边,“这边也要。”

【他的癖好一直这么奇怪吗?】

清水莲还以为江森看上去那么强势,在床上会是另外一种类型。没想到也是在给戴梵当狗,还当得很开心。

“别烦我,手酸死了。”

乌黑浓密的长发遮住瓷白的胴体,腰窝中央的那一朵机械莲被江森的手掌挡住,若隐若现,若即若离。

“你明天还要录节目。”

容纳两个人都绰绰有余的浴缸里,江森顺着水流帮戴梵按摩,沐浴露泡沫四处乱飞,滑溜溜的触感让江森忍不住又捏了几下戴梵全身上下唯一肉多的地方,像装满奶油的雪媚娘一样。

一旁手机上的时间显示的是凌晨三点多,距离节目录制开始只剩下五个多小时。

“是今天了。”戴梵上半身趴在浴缸边缘,“你再不快点等一下我闭眼几分钟就要睁开了。”

江森知道自己理亏,开口道:“我等一下打电话给导演把时间换成下午。”他的掌心放到戴梵的肚子上,顺时针揉了几下,“是不是有点吃太饱了。”

黏糊的耳语让戴梵睁开眼睛斜了身后人一眼,“装模作样。”早点结束比说什么都强。浴缸里的水是恒温的,最后戴梵他们也没能在浴缸里面洗干净澡换到淋浴喷头下面冲洗。

江森抱戴梵抱得很开心,他喜欢戴梵需要他的感觉,这让他没有随时被戴梵抛弃的危机感。要是戴梵全身都瘫痪了就不能离开他了,到时候别人再想见他也要自己同意,出去晒太阳需要他推。他可以每天选一本戴梵喜欢的故事书念给他听,没有力气挣扎只能闭上嘴巴用不吃饭抗议。

“你流泪的样子好美。”江森把戴梵抱到床上,亲昵地把额头抵在戴梵的心口,听他的心跳,“有的时候我会觉得你和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们怎么努力都不能触碰到你的世界边缘,只能在原地做好准备等你来临幸。”

事后短暂的温存是他们为数不多的交心时刻,做作矫情平常说不出来的真心话,现在真真假假混在一起都说了个遍。

“你把我说得很像一个开后宫的皇帝。”戴梵缩在被子里,温暖的被窝让他很舒适,去掉一直赖在他身上的江森一定更美好。

“不是要和导演说事情吗,你拿手机给他发消息就好,太晚了他还在睡觉,别打扰他了。”

“你一点也不关心我,你都不问问我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一开口就是工作。”

江森的闹腾获得了戴梵疲惫的香吻一个,美滋滋地跑去阳台处理事情。

总归戴梵只是一个吉祥物,导演很快就答应了节目最大投资商的要求,去更改节目脚本。圈里的那些私密事不是他能打听的,戴梵和江森他哪个都惹不起,只能争取关于他们的八卦新闻不是从他们节目流出去的。

戴梵醒来后外面的太阳已经移到中间了,刺眼的玻璃反光让他把被子拉高挡住脑袋,露出来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十分显眼,看一眼就能猜到他们昨晚的战况激烈。

【先生,我已经快到了。】

清水莲卡在戴梵睡醒的那一刻赶到房间门口,仔细检查过后才打开房门帮戴梵换上今天要穿的衣服,推他去洗漱。

戴梵困得要命,半眯着眼睛等柔软的帕子沾上热水帮自己擦脸。“他人呢。”戴梵的声音恢复了很多,但还是有一点沙哑,讲话末尾和带了钩子似的挠人。

“江总有工作要忙,回去了。”清水莲帮戴梵刷完牙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的吻。浅尝辄止,戴梵的嘴巴破了点皮,不能再经历一次剧烈的动作了。

医药箱里药品齐全,清水莲从里面挑出各种要用的东西帮戴梵上药。

伤口前面江森在离开前已经处理过一次,戴梵的腿上还有精油香,“头发要绑起来吗,方便一点。”清水莲撩起头发,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简单盘了个头,流苏垂坠在戴梵的肩膀,晃动时珠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下午的行程是去视察练习生们都有没有认真训练,以及给一些颓废的练习生加油打气。

导演组安排的时候考虑到练习生练完一身汗臭味,怕熏到财神爷,还特意让练习生在戴梵到来之前去浴室把自己冲洗干净。

单春秋得知这件事还在朋友群里骂了一句导演这样做和给戴梵找鸭有什么区别,骂完自己也去房间里冲了个澡,喷上戴梵夸过的香水在门口等待迎接。

戴梵被清水莲裹得严严实实的,手上戴了一副穿搭用的蕾丝手套。

走廊里很安静,单春秋站在戴梵身旁向他介绍练习生的分组与分类。练习生分为ABCDF五个班级,其中又按照即将到来的公演划分了四个组合,目前正在各自训练中。

“好努力。”戴梵通过窗户看到里面的练习生又唱又跳,一个动作一个动作地慢慢扒谱。实力强的带动实力弱的一起前进,戴梵看他们不需要安抚,就和单春秋直接离开了,去往下一个办公室看有没有人想要安慰。

爱哭孩子有奶喝,戴梵往哭声那边移动,看见练习室角落里正在闷声哭泣的练习生。

练习生感觉到有一块阴影罩住自己,舞蹈厅里只剩下窃窃私语连伴奏都不放了。他担忧地抬眼,看见戴梵笑容满面地给他递纸巾,惊喜道:“戴老师,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吗,看你们压力太大了过来安抚你们一下。”眼前的练习生也是网传的,他的粉丝之一,戴梵装作不高兴地说:“不拿纸?我举的手好酸。”

练习生红透了脸,接过纸巾擦掉眼泪,道谢完站回自己的位置上。其他成员观察他们的互动猜到了怎么样才能和戴梵有接触,于是纷纷装病,出现在戴梵旁边。

戴梵给他们每个人都摸了头抱了抱,在人群的簇拥下推开下一扇门,和季羽对上视线,“小羽,有在好好练习吗。”戴梵抱住朝他跑过来的季羽,同样摸了下他的脑袋,“喷了发胶?”

“嗯嗯,你来啦。”季羽捏着戴梵的袖子不肯松手,花孔雀一样开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和戴梵的关系非比寻常。发胶喷得不多,除了让头发更蓬松之外没有别的用处,所以没熏到戴梵。

单春秋怎么看他们俩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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