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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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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有着强大的冲击力,劈开大脑,抵进灵魂里。因为这三个字,时繁几乎要把一切都进献给司禹靳了。

前所未有的乖顺配合,直到身体战栗不止,眼前是光怪陆离的梦境,他似乎是浮在空中,整个人混沌不清。

时繁用迷蒙的眼神看着司禹靳,他轻皱着眉的样子很性感,欲望写在脸上,与平时那个自持的司禹靳截然不同。

时繁情不自禁地双手搂着司禹靳的脖子,把脑袋凑上去在他耳边很轻很轻的说了一句:“你怎么连C人都这么帅?”

司禹靳身体僵了一下,看向时繁的眼里似有火光涌动,难以控制地偏头堵住了时繁的嘴,让时繁为这句话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不知过了多久,SUV的车门被打开,司禹靳首先从里面出来,他的衣服已经被撕碎了,只剩下几条布料还挂在身上,码得整整齐齐的肌肉上遍布牙印。

他又转过身,俯身进车里,背部肌肉绷紧,几条抓痕凌乱横跨过腰背。司禹靳拿起后座的毯子,裹在时繁身上,把人打横抱了出来。

时繁当然不至于因为这种事就走不动了,但既然有人喜欢服侍他,他当然也很乐于接受。

他躺在司禹靳怀里,两条腿自然地垂下,从毯子里漏出来的小腿莹白,也和司禹靳一样,满是红痕和指印。

司禹靳帮时繁清理干净又把他抱到了床上,几分钟后,端来一杯牛奶给他。

时繁整个人懒洋洋的懒得动弹,掀开眼皮看了眼司禹靳手里的牛奶,调侃了一句:“看来睡过的关系果然不一样,你可从来没在睡前给我端过牛奶。”

司禹靳有些哭笑不得,坐到床上,垂眸看着时繁,说:“你这是怪我平时的时候对你还不够好?”

“开个玩笑而已,”时繁朝着司禹靳伸出一只手,“扶我起来。”

司禹靳任劳任怨地把时繁扶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把牛奶放在他嘴边,微微倾倒,随着他喝牛奶的量调整杯子的角度。

时繁很喜欢这种被爱护的感觉,他轻轻舔去嘴边不小心蹭到的牛奶,说:“你这么会照顾人,是之前实践过吗?”

司禹靳一手拿着牛奶杯,保持着环抱他的动作,说:“没有,但在脑海里演习过无数次。”

“那……”时繁后仰着脑袋,手指在司禹靳下巴勾了一下,“这么会做也是因为在脑子里演习过无数次?”

司禹靳看着时繁,不知如何应对。

“说实话,”时繁转过身整个人贴在司禹靳身上,盯着他的眼睛问,“你其实早就想要C我了是吧?”

司禹靳眼里露出一点窘迫,想要移开视线,却被时繁用双手捧住脸,他目光躲到哪里,时繁就追到哪里。

时繁嘴角弯了一下说:“不说话我就当你承认了。”

“你还喝吗?不喝我拿走了。”司禹靳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要逃。

但时繁怎么会让他如愿,跨开双腿坐在他身上,又问:“刚才……你爽吗?”

司禹靳:“……”

时繁身上只穿了件浴袍,下面什么也没穿,司禹靳虽然穿着内裤,但也仅仅只穿了条内裤而已。

时繁坐在他腿上,肉贴着肉的感觉实在让人难以忽视。

“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时繁见司禹靳神色有异,反倒更加紧迫地逼着他回答,“爽就是爽,不爽就是不爽喽。”

司禹靳被时繁逼得仓促了地点了下头。

“我也觉得爽,”时繁故意靠近司禹靳的耳朵,用气音补上了未说完的话,“爽翻了。”

司禹靳放在时繁腰上的手因为这句话猛地收紧,掐得时繁低叫了一声,掀起浴袍低头看了一眼,果然又多了一个深红的痕迹。

司禹靳也看到了,说了句:“我不是故意的。”

时繁挑了一下眉,双手抓住浴袍的两边往下拉,还说着:“连这都要道歉的话,那这一身你这歉还道得过来吗?”

白皙的皮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的痕迹,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了。

司禹靳的目光在时繁身上停驻了一瞬,然后强迫自己移开,说:“你在我身上也留下了很多。”

时繁看着司禹靳身上那些被他或咬或舔或抓弄出来的痕迹,又觉得有些心痒难耐。他舔了舔嘴唇,说:“还不是怪你。”

“怪我什么?”

时繁身上的怪他,连他自己身上的也要怪他。

“怪你弄太大力了啊,每次都弄得这么里面……虽然是很舒服啦,但是太多了就受不了了……”

司禹靳忍无可忍堵住了时繁的嘴唇。手里的牛奶也因为这个大幅度的动作从牛奶杯里倾倒一空,落到时繁胸口,顺着奶白色的皮肤往下,甚至像是与皮肤融合在一起了。

时繁的话被这个吻打断了,他低头看了眼一片狼藉的身体,半抱怨地说道:“你把我身体都弄脏了。”

司禹靳眸色深沉,看着时繁的样子像是要把他吞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时繁面前荡然无存。

他说:“我帮你舔干净就好。”

时繁按着司禹靳的脑袋,把胸口往上抬了抬,说:“我怎么感觉这像是在奖励你?”

司禹靳舔掉滑落下来的牛奶,抬眼看向时繁,问:“那你想要怎么惩罚我?”

时繁把扎在头发上的绳子拿了下来,蓝色的头发落下来,披在肩头,对比的颜色将皮肤衬得更加白皙,如果忽略上面被咬出来的痕迹的话。

时繁把绳子在手上绕了几下,即使缠紧了也不是很疼,这才放心地松开了,低下头缠在了某一个地方。

司禹靳皱起了眉头,不过还是没有阻止时繁。

时繁调整了一下姿势,在往下坐时嘴唇抵在司禹靳耳边说:“惩罚就是我准你出来你才能出来。”

司禹靳额角青筋一寸寸暴起,眼神也越来越野性,像被逼急了的猛兽,但又因为缰绳握在对方手中,只能被控制。

又在有限的范围内横冲直撞。

时繁的指甲整个陷进了司禹靳的肩头,额头抵在他肩上,又控制不住地一下一下往他肩上撞,撞得额头都红了。

时繁承认他玩得有些过分了,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用,自己种下的苦果还是要靠自己咽下。

在司禹靳求他解开之前,时繁率先抵挡不住了,抖着手把绳子解掉了。

但即使已经没有了束缚,时繁依旧没有得到解脱,大概是他真的逼司禹靳逼得太紧了,司禹靳疯了一样,一直缠着他不放。

时繁头皮都要炸了,一边推搡着司禹靳一边催促道:“你快点!我都给你解开了!你到底行不行?”

司禹靳不说话,只负责堵住时繁的嘴唇。

时繁这回是彻底浪不起来了,整个人瘫在床上,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司禹靳把那根绳子挂在手指上,问时繁:“这个你还要吗?还是说要我帮你把头发绑起来?”

时繁瞪了司禹靳一眼,用沙哑的声音反问一句:“你觉得呢?”

“我觉得没有必要浪费。”司禹靳捞起时繁的一缕头发,用绳子绑了起来。

时繁没力气跟他计较了,闭上了眼装死。

司禹靳从后面抱着时繁。

时繁闭了一会儿眼睛,发现还是睡不着。虽然身体很累,大脑却很清醒。

司禹靳也注意到了,问他:“睡不着?”

时繁“嗯”了一声。

“那来聊会天吧。”

“你想聊什么?”

司禹靳斟酌了一下,说:“刚才在楼梯间,你对庭临修说的那些……你是只想起了那些,还是还想起了一些别的?”

时繁久久没有回答,久到空气都冷了下来。

就在司禹靳觉得他应该得不到时繁的回答时,时繁转过身来面对着司禹靳,说:“还挺多的,你想听什么?”

事到如今,司禹靳却胆怯了,说了句:“没什么,睡吧。”

“敢为我死,却不敢说给我听是吗?”

司禹靳怔住,难以置信地看着时繁,“你……”

“我说想起了很多,其中就包括你跑进火场救我的事,”时繁说,“所以这才是真正的答案是吗?”

司禹靳握紧了拳头。

“你说的那个执迷不悟,最后和渣男纠缠不清死掉的人是我,还有那个因为你的胆怯而只敢眼睁睁看着踏入万劫不复之地的人是我。音像店里那几张CD是写给我的,那支有价无市的红酒是你拍下来给我的,曲谱上那个你深爱的人都是我对不对?”

司禹靳:“是。”

“所以你那天和我一起死了以后,又重生回了悲剧发生之前,对吗?”

司禹靳:“是。”

“那你为什么不在重生回来的时候就告诉我?”

司禹靳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说道:“如果我那时候跟你说了,你肯定觉得我有病。而且,那时候你也不喜欢我,我总不能因为去救了你没能救到你还逼迫着你喜欢我吧。”

“所以你当时才会说了那么一段似是而非的话。”

就是在时繁第一次第一次误认司禹靳把他当成别人时,司禹靳解释的那段话,只是当时时繁不肯相信。

“我应该相信你的。”时繁感到懊恼,如果一开始就相信,也就没有后面这么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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