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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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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禹靳低头亲了一下时繁的发旋,说:“事情都过去了,只要我们现在好好在一起就好。”

时繁“嗯”了一声,说:“什么时候回一趟音像店吧。”

司禹靳:“嗯?”

时繁在司禹靳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好,说:“那支红酒不是送给我的吗?我当然得拿回来。还有,组乐队的事你没忘了吧,音像店里的那些CD很适合收进新专辑里。”

司禹靳低垂着眼看时繁,用手指轻轻撩开时繁额间的头发,说:“你之前不是觉得那些曲子不好吗?”

时繁移开目光,有些不自在地说:“我之前以为那些歌是写给别人的,当然觉得不好。”

司禹靳“噗嗤”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时繁怒了。

司禹靳用拳头掩唇,眼角犹带着笑,说:“我只在笑,原来是因为这样,我还以为你真的不喜欢。”

“我要是不喜欢就不会让老婆婆联系你了,”时繁有些不爽,“不准笑了!”

司禹靳不笑了,安抚似的轻轻抚着时繁的背,说:“所以你那是因为吃醋了?”

时繁自觉丢了面子,瞪着司禹靳,恶狠狠地说:“不行吗?”

司禹靳在时繁唇上亲了一下,彻底消散掉他的不悦,说:“当然可以。”

谈定之后,他们选了个日子飞往海岛。

时过境迁,时繁想到他第一次踏上这个岛是怎样的心情,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他不再是当时那样的失意,身边也有了一个可以和他共度一生的人。

司禹靳见时繁在发愣,问了一句:“怎么了?”

时繁抓着司禹靳的手,冲他笑了一下,说:“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里大概是我的福地吧。”

司禹靳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温柔地看着他,任由着他牵着往前面走,就像在走向一个崭新的,没有荆棘坎坷的未来。

他们牵着手走进音像店,老婆婆一眼就看出他们的关系,笑着祝福他们。

时繁接受了老婆婆的祝福,还对老婆婆表示了感谢。如果那天老婆婆没有喊住他,他就不会发现这些CD,可能也不会跟司禹靳发展成现在的关系。

司禹靳对这话并不是很认同,他说:“就算你没有发现这里,我也一定会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你面前。”

老婆婆还在旁边,虽然司禹靳说的是中文,时繁还是觉得有点脸热,低咳了一声说:“你话好多,我又不是在跟你说话。”

司禹靳笑而不语。

时繁重新走到那堆空白CD面前,再次看到这些CD,时繁的心态完全变了,一想到这些曲子全都是写给他的,他就觉得感觉心脏满满涨涨的。

他拿起那几张CD看着书脊上的日期,突然发现了一个之前他没有注意到的细节。那就是这些CD上的日期除了是逐年增长之外,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创作日期全都是九月。

时繁感到心脏加速,他手里捧着CD,求证似的看着司禹靳。

司禹靳点了下头,给了他肯定的答案:“这些全都是我在你生日那天写的,每一首歌都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还有。”司禹靳拿起那支珍藏的红酒,将酒标对着时繁。

时繁一脸疑惑地看着酒标,将上面的字逐字逐句地往下读,也因此发现了藏在一堆藏在一堆法文之中的几个手写字,很小,很容易让人忽略,但又确确实实存在。

上面写的是:

To:时繁

看着时繁震惊的表情,司禹靳开口说道:“我当时拍下这支酒,又不敢送给你,所以就存放在这。但我又怀抱着某种希望,如果上天眷顾我的话,它或许可以让你看到这瓶酒,又或许可以让你看到隐藏在酒里的秘密。”

时繁不自觉地收紧了拳头。

他确实看到了,但这几个字太小,明明希望被他看到,却又害怕被他看到一样,颜色和字体都在竭力融入周边的字里,以至于他明明拿起来看了,却依旧没有发现。

就像司禹靳在他身边站了那么久,他都从来没有发现过。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想要这支酒的?还有这些巧克力,玩偶之类的,”时繁目光扫过架子上那些乱七八糟好像每个都扯不上关系的东西,但每一个都好像跟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你把这些东西存放在这里的时候,我们应该还不算认识吧。”

司禹靳掩饰地低咳了一声,似乎也觉得这事有些难以启齿,“我观察过你一段时间。”

时繁挑了一下眉。

司禹靳说的观察,或许应该用跟踪监视之类的词汇更加恰当。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已经被偷偷注视了很长一段时间。

“所以你才会知道那栋房子的密码?因为你跟踪过我,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对吗?”

时繁指的是庭临修把他绑架过去的那栋房子。

那栋房子是上辈子庭临修买来送给他的。而这辈子庭临修还没来得及送给他,他们俩就掰了,所以时繁才会觉得熟悉,却又没有印象。

司禹靳都快抬不起头了,“嗯”了一声。

“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啊,”时繁“嘶”了一声,把脸凑到司禹靳跟前,“你知道密码,那你有没有趁我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进来?”

“我......”

“没有否认,”时繁点点头,了然道:“说明就是有的,是吧?”

“对了,你还没看过曲谱,我去拿出来给你。”司禹靳慌忙想要逃窜,但完全没能得逞,就被时繁抓得死死的。

时繁把司禹靳压在架子上,用手抓起他的下巴,逼问道:“你有没有趁我睡觉对我做什么事?比如说给我喂药偷偷C我之类的?”

“没有。”司禹靳急忙否认道。

“真的没有?”时繁不信地问道。

司禹靳信誓旦旦道:“真的。”

“确实,我睡醒了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得到肯定的答案,时繁反倒有些不满了,“但是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上?你也太没胆了吧。你都敢偷溜进来了,竟然不敢上?”

司禹靳:“……”

这是正常人听到有人半夜溜进他房间里偷看他该有的反应吗?

时繁又问:“那你都干些什么?就傻看着?”

司禹靳“嗯”了一声。

时繁耸了下肩说:“真没劲。”

“不过说起来,要是你能把我迷晕了C我,或者趁我睡觉的时候绑住我的手脚,蒙住我的眼睛,C我C到一半的时候我醒了。面对着眼前发生的事,我既不敢相信又恐惧,想要逃却又被你绑着动都动不了,只能任你C。啧,真是想想都刺激啊。”

时繁还想再说点什么,手腕突然被抓住,眼前一花就被司禹靳拉进了杂物间。

门关闭的瞬间,司禹靳的吻就压了下来,如同乌云压境,以势不可挡的趋势占据了时繁的呼吸。

他微低下头,用力舔食着时繁的唇舌,时繁被过于激烈的亲吻弄得无法正常呼吸,他双手攀上了司禹靳的肩膀,像是一只猛兽扑食下的猎物,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乖乖将自己的一切献上。

就在时繁以为他会被这个吻活活憋死的时候,司禹靳终于松开了他。

“你别再乱说话了。”司禹靳警告了一句。

他似乎被逼到了极点,额角青筋暴起,明显是在强忍着某种欲望,但喘着气的样子又格外性感。

“明明是你自己偷溜进来偷窥我,还要来怪我。”

时繁刚控诉了一句,司禹靳就又有要压下来的趋势。

时繁有些不嫌事大地说道:“这可是在音像店,难道你想被婆婆发现我们在干嘛吗?”

司禹靳额角青筋跳了跳,说:“所以你老实一点。”

时繁是一点都老实不起来,司禹靳越是隐忍,他就是越是想要撕开司禹靳这层虚假的皮,露出底下最真实的欲望。

“不过,真要在这里,好像也是挺刺激的,不是吗?”

自从开了荤以后,时繁好像打开了某一个开关,随时随地挑战司禹靳的极限。

司禹靳深吸了口气,退远了一点,从桌子上拿过曲谱交给时繁,尽量用正事麻痹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你看看吧,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改。”

时繁低头看着手里的曲谱,有些五味杂陈。这是他之前就想翻看的,但因为封面写的那句致深爱的,为了尊重作曲者才没有看。

没想到最后是由作曲者亲自交到他手里,而作曲者所说的那个人竟然就是他自己。

除了司禹靳在这打工的一段时间,后面写的曲子全是跟着CD一起寄过来的,老婆婆用胶带把曲谱和歌词贴在空白的书页上,装订成了厚厚的一本书。

时繁仔细读完了一整本装订的歌词,敏锐地觉察到这里每一首歌的歌词,最后一句全都是告白的话语。这一整本乐谱,就是一封没能送出去的情书。

时繁心底止不住发酸,从这些歌词里他才能够深切地体会到司禹靳到底有多么喜欢他。

喜欢到抛下尊严,成为感情中最卑微的存在。喜欢到时繁都忍不住地心疼他。

“没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这些曲子都很好,”时繁抬头看向司禹靳,“你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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