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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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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兰夕和韩旸在家,韩笛吃了几顿饱饭。兰夕对她好,她心里很感激。

在韩笛看来,兰夕和别人不同,他们本是完全没关系的人。即使先前兰夕因为给韩亚冲喜嫁到韩家,兰夕也可以对她不理不问。

可是兰夕对她非常好,拿她当亲妹妹看。她想要什么,兰夕都会给她买,以至于她现在不敢轻易开口,因为兰夕对她太大方了。

早前韩笛还听贾德如说,兰夕竟然在给她攒嫁妆,吓得她把嘴里的饭都喷了。

“啥?嫁妆?”韩笛惊叫道,“可可可可是,这不关嫂嫂的事啊。”

贾德如拉过她的手,重新把饭碗放进她的手里应道:“说的就是啊,我也这么跟他说,他只是笑笑。”

“大概啊,是想你嫁好一点,别让婆家看不起。”

那是了,如果只靠百草村这个韩家,韩笛的前途确实渺茫。兰夕就是想到了这一点,这想法也受到了韩旸的认可。

韩笛很是感动,她何德何能,有韩旸和兰夕的疼爱。

所以当她知道兰夕和韩旸在一起之后,她没什么别的想法,很为他俩高兴。因为她看的出来,兰夕和韩旸是互相喜欢的。

韩笛觉得,如果成亲,那对方她一定要喜欢。兰夕和韩旸做到了,她很羡慕。

不过这事儿,是韩笛自己悟的,不管是兰夕还是韩旸,都没和她谈过。

毕竟兰夕和韩旸,明面上还是嫂嫂和小叔,他们并不想现在就节外生枝,公开关系。更多的,他们也不想韩笛受他俩这样的罪,兜兜转转这么一大圈才在一起。

理清楚百草村的事之后,兰夕又回到镇上,继续他经营蒸蒸日上的豆腐铺。韩旸则回到山上,要待一阵子,猎一些城中大户所需之物。

分别前一晚,韩旸和兰夕在村外的树林里,拉着手聊到半夜。这一阵他们做得勤,韩旸原本是真的想单纯地陪着兰夕说说话的。可聊着聊着,兰夕拱到他怀里,亲上他的嘴角时,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

在山上蹲守猎物时,韩旸能在一个地方一趴趴一天,不吃不喝不动。但在兰夕面前,他不知道什么叫做定力。

他知道即使他总是急不可耐,兰夕也不会笑话他。兰夕总是包容的,用身体,更用心。

这让韩旸太过温暖,他缺失的爱和关怀,都被兰夕补上了。相应的,他也要让兰夕今后都生活在快活里。

兰夕的头抵着自己的手臂,听着韩旸在他耳边的粗喘。他们如今格外合拍,在情事里,少了扭捏,多了点生趣。

“嫂嫂,只有我能让你快活,是不是?”又来了,韩旸又开始使坏了。

搁着以前,脸皮薄的兰夕只会羞得落下泪来,可现在他会用他那含情的双目看韩旸一眼,动动嘴皮:“小叔,你可得,可得再努力。”

韩旸气了,抬手打兰夕屁股,又觉得下手重了,俯身过去吻住兰夕。明明教坏人的是他自己,现在却要罚兰夕,这让兰夕委屈得很。

“夫君,你坏。”兰夕撒着娇,脸颊红润。

韩旸扯掉兰夕腰间碍事的衣物,抱着兰夕躺在地上,面对面看着兰夕。

月光下,兰夕显得格外白皙。受不住时,兰夕伸手抓住旁边的杂草,韩旸不许,非要让他抓着自己的手。

不管兰夕是挠是咬,韩旸都要感受到。他想要占有兰夕的每时每刻,他不怕兰夕看到他的心。

又一夜,他们一同从落日待到黎明。兰夕窝在韩旸怀里,被韩旸裹得像只小球。

“旸哥,你是早晨生的吗?”兰夕没什么力气,声音也发虚,但语气里尽是愉快。

韩旸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静,“嗯”了一声。一阵风吹过,他把兰夕抱得更紧了。

“我是晚间出生的。”兰夕握住韩旸的手指,“从日升到日落,我们都会在一起。”

韩旸低头轻轻地亲兰夕的耳朵,又握住他的手腕,覆在他自己嗦出的红痕上吻了吻。

“等我回来,夕儿。”韩旸沉声说。

*

韩旸不在的日子里,天渐渐冷了。如今镇上买物资方便,他手里又有足够的钱,并不担心什么。

只是静下来时,兰夕会担心韩旸。韩旸上山的时候,只备了些吃食,说是山屋里还有衣物。

两只大狗,韩旸也没带上山,留给兰夕看家。

正在兰夕忧愁着是否该花钱请人给韩旸送过冬的棉被时,韩旸竟请人给他带了一封信。

兰夕当即放下手中的活计,擦干手就走去后院,坐在花池边,展开信。

只大致看了一眼,兰夕的嘴角便溢出了笑容。韩旸没读过太多书,写信也不按格式,写写画画,字块大大小小。

兰夕看到他画了一头熊、一只鹿,“鸡”和“兔”韩旸会写,写得挺工整。

连蒙带猜,兰夕看懂了韩旸的意思。韩旸说不必担心他,山上不冷,要猎的东西,他已经完成了很多。

只是,他有点想兰夕。

这句,并非韩旸所写,而是兰夕读出来的。韩旸画了一轮弯月,旁边写了“夕儿”。

夜深时,四周静谧,兰夕也会不由自主地想韩旸。更何况一直在深山老林里的韩旸,他更接近月亮,便也更加思念兰夕。

他们尝了爱情的甜,如今在吃思念的苦。原来人竟会这样欲壑难填,不管先前喝了多少蜜,爱人不在身边,都会难掩落寞。

兰夕去三姐那里探望时,便是这样一种状态。瞧他那小模样,三姐乐得不行。让后厨做了一桌好菜,在兰夕眼里都索然无味,仿佛世间只有韩旸煮的鱼汤才是佳品。

三姐夹了块桃花酥,放在兰夕的小碟中,打趣道:“看来这人,没错。”

“三姐……”兰夕听出三姐在揶揄他,不自觉的脸红。

三姐宽慰他:“在三姐这儿,怎么样都可以。我也乐意你这样,这人啊,是否被爱着,一目了然。”

听到这话,兰夕没有扭捏,点了点头:“我对现在的生活,已然满足。自食其力,自给自足,有爱的人。”

“这是我在兰府的时候,根本不敢想的日子。”

三姐握住兰夕的手,眼泪汪汪:“那样的苦,三姐必不会再让你受。我想,韩旸也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兰夕回豆腐铺的时候,三姐又给他装了满满一车东西。三姐说这些日子,他姐夫很忙,离他们这里不远的边境又起了战事,姐夫公务极多。

三姐说战火虽不至于打到这里,兰夕也当小心谨慎,提防流寇。但三姐也嘱咐兰夕,这些事情不可声张。

回去的路上,兰夕一直在想三姐的话。他不由得担心起韩旸来,想着是否要去把他提前叫回来。

山连着山,谁也不能控制别人上山。韩旸在山上除了会遇见猛兽,也会遇见不认识的人。这些人会是做什么的,谁也不能打包票。

正当兰夕满心担忧想法子时,马车停在了豆腐铺门口。小武哥小跑出来,在窗口隔着帘子说:“兰老板,韩哥回来了。”

薄薄的帘子倏地被挑开,小武哥对上兰夕瞪大的双眼,怔了一瞬,赶忙道:“韩哥,韩哥没事。他带回了个人……”

兰夕跳下马车,把手里的东西全都扔给小武哥,大步往后院走去。

“夕儿!”韩旸迎了出来。

“夫君!”兰夕握住韩旸的手,上上下下地看他,发现他果真毫发无损之后,才松了口气。

“小武哥说你带回个人,怎么回事?”兰夕皱起眉头。

韩旸拉着兰夕的手,走进东侧的屋子。刚踏进门边,兰夕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抬头看向韩旸。

“夕儿,你先别怕。”韩旸握了握兰夕的手,“看装束,他应该是在前线作战的士兵。”

“我去邻山找熊的时候,在山泉旁边发现了他。他昏迷着,一地的血。”

“我以前在三姐府上,见过穿这身衣服的人。”韩旸小声说着,“所以我把他背了回来。”

“嗯,你做得对。”兰夕应道,“叫郎中了吗?”

“差人去叫了。”韩旸说道。

兰夕站在床边,仔细地看了看。韩旸和小武哥已经给这人换了衣服,帕子搭在额上。这人气息微弱,直挺挺地躺着,如果不是离得近,可能会被误以为已经没命了。

苍白的面色说明了他失血过多,好在现在血止住了。

韩旸找人叫来了镇上最好的大夫,给受伤的人把脉问了情况之后,开了方子。

小武哥赶忙拿上兰夕给他的钱去抓,他媳妇在厨房支起药罐子,准备煎药。

屋里的血气味太浓,韩旸带着兰夕来到院里。兰夕抬起手,给韩旸擦了擦汗。他可以看出来,韩旸匆忙赶回来,没顾上收拾自己,先安顿受伤的人。

韩旸笑了笑,很想抱抱兰夕,但又觉得自己身上不干净,只爱怜地摸了摸兰夕的下颌。

“夕儿,我忙完了,下山陪你。”韩旸轻声说。

兰夕立刻高兴起来,本就好看的双眼顿时有了更多的光彩:“好哦,我又研究出了新的菜式,做给你吃。”

“好。”韩旸勾过兰夕的后颈,实在是没忍住,吻了过去。

他们有将近三个月没见,在看到对方的那刻,思念有了着落。激动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时,又会有那么点羞怯。

兰夕低下了头,韩旸也偏开头咳嗽。明明都那样熟悉的两人,竟然都有些不知所措。

抓药的小武哥回来了,瞧着院里的俩老板,惊讶道:“老板、韩哥,你俩咋啦?”

“我……我去给旸哥盛碗豆腐脑。”兰夕拍拍自己的脸,转身走开。

韩旸的眼神一直聚在兰夕的身上,直到这道清瘦的身影隐在厨房里。他笑了笑,舔了舔嘴唇。

*

被韩旸救下的人一直昏迷着,每日给他喂药成了难事。韩旸和小武哥轮番上阵,努力把汤药灌进他的嘴里。

兰夕差人给三姐报了信,看看有没有关于这个人的其他消息。

镇上来往的人多,消息密集。很快,大家都知道前线战事吃紧,有些店家关了门,匆匆离开镇上。

看着周边风声鹤唳的样子,兰夕也有些心惊。夜晚,韩旸抱着兰夕,宽慰他:“我在廖城,看了一处宅子,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去那里。”

“廖城?”兰夕仔细想了想,是个离这里有距离的地方,“你同我一起吗?”

“当然。”韩旸立刻应道,“我说过,你到哪儿,我就在哪儿。”

兰夕翻过身,韩旸揽着他的腰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兰夕捧着韩旸的脸,用力亲了亲。接着,他往下滑了滑,脱掉自己的小裤。

被窝里因为韩旸的体温本就热,现在因为兰夕的动作,又加了点燥。

韩旸感觉到那熟悉的嫩滑之感,动情地支起上半身,叫着“夕儿”。

他们总是很合拍,也总是能理解对方的想法。比如韩旸带了一个受伤的陌生人回来,兰夕的第一反应也是救治。

大概如韩笛所说,他们本就该在一起。

这晚他们折腾到后半夜,兰夕趴在床上,韩旸烧了热水给他擦身。帕子擦过兰夕的手腕,韩旸又握着他的手亲了亲。

“夕儿,我已准备妥当,你何时说启程,我们便何时走。”韩旸在兰夕睡着之前说了句。

兰夕轻轻“嗯”了一声,安稳睡去。

在豆腐铺几个人的悉心照料下,被救起的人终于醒了过来。小武哥给他喂了两碗水,他终于能开口说话。

“谢谢诸位,大恩大德,廖某定当报答。”说着,他便要拱拳。

“廖大哥,你别动了,肩膀有伤。”兰夕赶忙应道。

虚弱的人笑了笑,没有再坚持,感激地笑了笑。

果然如韩旸判断的那样,廖大哥是军中人士,受伤之后,不想被俘,带着伤逃到了山上。如果不是韩旸那日碰到他,他早已一命呜呼。

“谢谢兰老板、韩弟,还有小武哥和嫂子。”廖大哥再次说了感谢,“他日我一定会报答你们!”

“都是应该的,你们在前线为国征战,保卫的就是我们这些黎民百姓啊。”兰夕端来了饭菜,“你可有妻儿家人,我们帮你联络。”

廖大哥摇摇头:“廖某还未娶妻,等过两日我好一点,还当回到军中。”

兰夕和韩旸对视了一眼,韩旸摇了摇头。兰夕本想劝廖大哥,既然伤这么重,就不要再回前线,看来这人不愿。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这一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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