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
“啊?臣、臣没睡,臣一直对殿下的安危十分担心!”
“真的不能睡,乖,等出了城再睡。”
“臣真的(哈欠)一点都不困。”
“别睡,你不想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乱吗?”
其实不太想知道的魏咸鱼看了看迟素眼底那忍不住有点想要炫耀的小眼神,立刻求知若渴道:“为什么呢?殿下?”
“因为迟煊造反了。”
“啊?为什么?”
这跟原著一点都不一样,原著里迟煊是顺理成章地继位,因为没必要啊,太子都被废掉囚禁了,皇位迟早有天是他的。
“因为他害怕皇帝真的把皇位传给我。”
迟素理了理衣摆褶皱,十分自然地讲述道。
“他为这个皇位可以说是殚精竭虑,看似是迟渊在处理朝政,实际上他既不肯放权给我,也不愿意亲自操劳,所以大部分的琐事,其实都是迟煊在做。”
“迟渊贵为天子却荒淫无道,日日寻欢作乐,如果只是沉溺于美色倒也罢了,迟煊给他多送些美人祸害还轻松点,但他这人生性古怪,最喜欢突然颁发一些政令测试臣民的反应,而每次为这些政令买单的人都是迟煊……迟煊努力了这么久,他怎么甘心让皇位像个笑话一样传到我身上。”
魏青懂了,老皇帝和迟素演离谱狗血剧情,迟煊作为资方看不下去怒而掀桌了是吧。
迟素放出自己被关禁闭的消息,再放料皇位将传给残暴的三皇子而非景明的太子殿下,激起民愤。
又在民愤最激烈的时候给癫公迟渊送药,让他在这个关口虚弱罢朝。
这让迟煊怎么能不细想其中关联,若是曜元帝真的病重了,且迟迟不废太子,那么毫无疑问,民愤之下迟素是最有可能当皇帝的人,不管他本人什么身份背后有没有相匹配的实力。
一旦迟素继位,必有保皇党和中立党参与其中,以迟素的脑子只会用这股力量给他制造无穷无尽的麻烦,到时候格局就变了,他的心血全白费了,那他苦苦隐忍的这些年算什么?!
他日夜不停地收拾烂摊子、自掏腰包给国库打补丁就是为了看迟渊把皇位拱手他人?!
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迟煊长驱直入带领禁卫军拿下曜元帝的寝宫,另一边,魏青已经躺在迟素腿上睡着了。
马车摇摇晃晃地行过一块写着药王谷的界碑,可怜的魏青还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